北京时间7月6日凌晨,巴黎圣日耳曼与拜仁慕尼黑在国际足联俱乐部世界杯1/4决赛中展开较量。巴黎圣日耳曼延续了欧冠冠军的气势,以2比0的比分战胜了拜仁慕尼黑。一天前,数千公里外的大洋彼岸,南京队以0:0战平苏州队。这场比赛涌入了超过6万名观众观赛,创下“苏超”联赛单场上座纪录,更创造了中国业余足球赛事的上座新纪录。过去两个月,这个由十三座城市参与的省内联赛“苏超”,吸引了上亿中国人的目光。球迷涌进球场观看比赛,网友们则在社交媒体上用各种各样的“梗”参与这场大众的足球盛会中。
尽管这两场赛事的规模不可同日而语,但热爱是一致的。
中国足球正在经历一个转折期。经过数年调整,中国足球的新力量在崛起、新热爱在蔓延、新秩序在形成。为了更详细、全面地记录这一时期中国足球事业发展,在广泛调研、深度访谈和资料整理的基础上,《经济观察报》联合中国式现代化研究院共同形成了以“‘足’够热爱:当代中国球迷的坚守”为主题的《中国足球环境及未来发展白皮书》(下称《白皮书》)。
通过对球迷态度和参与度调研发现,中国球迷热爱依旧:超65%的人在18岁以下就已经喜欢上了足球,84.78%的人非常支持或比较支持自己的孩子或伴侣参与足球运动;18.98%的人对中国足球职业发展环境的未来充满信心,认为行业将迎来爆发期,42.77%的则持谨慎乐观态度;大约一半的调研者每年愿意在足球上花费超过1000元。
通过梳理近年来中国足球事业发展的相关数据和资料,我们发现中国足球在基础设施、商业、职业发展、舆论和文化五大环境上出现持续改善的迹象。具体表现在:基础设施建设快速增加,足球赛事和俱乐部运营能力提升,青少年足球事业发展迅速,民间参与度提高,舆论环境触底回升。
通过与中国资深足球节目评论员张路、懂球帝CE0陈聪、原足球运动员刘红良等人的访谈,我们发现这些长期热爱足球的人们也观察到了这些变化。张路察觉到近年来,很多中国家长不再出于功利目的鼓励小孩踢足球,年轻一代踢足球的水平在快速提升。懂球帝CEO陈聪则观察到中国球迷变得更理性和客观了,“水平比欧洲球迷高”。
推动环境持续改善的因素不仅包括政府的顶层设计、以海信为代表的市场力量的参与,更重要的是来自深植中国大众的足球热情。在近年“苏超”“村超”的火热中,这种“合力”表现得格外明显。
这些热爱就是中国足球事业不断提升的基础,也是中国足球事业的未来。
基于大众的热爱和青少年足球水平的提升,讲了一辈子球、看了一辈子球的张路做了一个乐观的预估:2034年中国队有可能冲进世界杯,2038年中国队有可能小组出线。谈起足球,每一位足球迷都有许多酸甜苦辣的记忆。为此,经济观察报希望通过量化分析的方式,展现中国球迷对足球运动的独特热爱。
六月初,经济观察报就“当代网民足球态度和参与度”发起了问卷调研,一共收集了1038份有效问卷。整体上,参与调研的人群拥有多种多样的职业,包括学生,企业员工、足球从业者等,来自一、二、三线城市的调研群体数分别占3921%,3555%、1426%,因为对足球的热爱,他们汇集于此。
调研核心发现,一方面,虽然大量球迷群体未能圆青少年时期的“职业球员梦”,但他们对足球的热爱依旧持续一生并能理性地看待中国足球的发展;另一方面,在赞助商等环境因素的推动下,足球赛场的科技含量和大屏观赛的视听体验不断提升,中国球迷也更加认可中国技术在世界足球赛事上的亮眼表现。
热爱,一直如此
人类对足球的热爱程度,从来不分年龄大小。调研显示,个人对足球的兴趣往往产生于青少年时期,超过五成的调研者在10—18岁期间初次爱上足球,并且即使随着年纪增长,青少年时期形成的足球热爱依旧持续。
在不同阶段,球迷对足球的参与方式也有所不同。超过五成的球迷每月会进行1—3次足球运动,超过八成的球迷会用看比赛的方式,持续热爱足球。超过三成球迷每年愿意在足球上花费1000元至3000元。此外,也有一些人最终走上了足球相关职业岗位,这些从业者中,近半对中国足球职业化前景保持谨慎乐观。
(1)足球热爱萌芽于青少年
本次调研中参与调研的人群覆盖了多个年龄段,例如16.57%的调研者年龄在25岁以下,536%的调研者年龄在26—35岁。但当他们回忆起初次爱上足球运动的年纪,出现了较显著的一致性——超过50%的调研者在10—18岁的年龄段爱上足球,此外还有14.36%的人在10岁之前就已喜欢上足球运动。绿茵场上,青少年们也从足球运动中汲取精神力量。调研显示,超70%的人完全认同或比较认同足球文化能反映一个国家的民族精神。同时超80%的人认为足球精神代表着永不言弃的拼搏、团队协作的智慧。近些年,国内足球一直在赞美、鼓励和批评声中跌宕前行。在这个过程中,青少年和他们背后的家人一直坚定着他们对足球运动的热爱。
被问及是否支持自己的孩子或伴侣参与足球运动时,28.71%的人选择非常支持,56.07%的人选择比较支持,只有26%的人选择不太支持或非常不支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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